【九连真人是乐夏第几季的】
九连真人是乐夏第一季的。
九连真人乐队是在乐队的夏天第一季2019年8月3日第十一期下集这一期节目中一开场就被淘汰的,当时是七进五淘汰赛。
九连真人排在第六位和排在第七位的旅行团乐队一块被淘汰的,被淘汰的原因一是方言限制了他们的空间,二是还是他们的知名度不高,和其他几支乐队相比还是差距很大的。
组合评价
九连真人的歌曲总能用朴实的方式呈现简单的真理。九连真人以一首《莫欺少年穷》借“阿民”之口,用其锋利的演唱展现了另一种人生态度。
从小镇青年到摇滚舞台上的“炸弹”,九连真人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九连真人乐队以赤子之心坚持在音乐道路前行,他们以近乎原始的本真,在《乐队的夏天》的舞台上征服了老牌乐队和乐迷们挑剔的耳朵,成为了不少观众心中的最佳人选。
九连真人把《莫欺少年穷》《凡人歌》《北风》等歌曲原汁原味的客家方言与摇滚完美结合,成为了音乐潮人们追逐的又一风向标。
以赤子之心坚持在音乐道路前行的九连真人以一首《莫欺少年穷》借“阿民”之口,用锋利的演唱展现了另一种人生态度。
从小镇青年到摇滚舞台上的“炸弹”,九连真人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他们以近乎原始的本真,在《乐队的夏天》的舞台上征服了老牌乐队和资深乐迷们挑剔的耳朵,成为了不少观众心中的最佳人选。
【在如今的华语乐坛里,有哪些被低估的歌手?】
在如今的华语乐坛中,有许多有才华的歌手,但他们有的已经快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第1位歌手应该是梁博,说起梁博应该是很多年前从中国好声音诞生的,因为他在中国好声音拿过冠军,但是他并没有被这个冠军冲昏了头脑,在娱乐圈去接广告或者开演唱会啥的,而是继续去沉淀自己,去深造。但是最近一段时间他在我是创作人中亮相,让许多观众都非常惊艳。他的许多词曲都是自己创作的,在这段时间也小火了一把,同时也让许多人发现了他的才华。
第2位歌手我觉得应该是胡彦斌,首先呢,它无论是从音乐才华还是其他领域都完成得非常出色。其实胡彦斌对于我们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比较熟悉的,但是很少有人去关注他的作品,或者才华因为他曾一度和娱乐圈的演员郑爽传过绯闻,然后,他的作品在最近几年也很少出现。但是他在音乐上是非常有实力的,他曾被人们一度称为音乐才子。?
最后我想推荐的是乐队,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我正在追乐队的夏天,而这个夏天我觉得发现了许多宝藏乐队。例如九连真人,他们刚开始是默默无闻的,就是毫无一点名气,很多人都会在质疑一支方言乐队为什么会出现在中国最强的31支乐队之中。但是在之后的演出上,他让人非常惊艳,她通过宣传或者说是利用自己的客家方言创造出一曲又一曲动听的摇滚乐。
【采访完海龟先生和九连真人,我开始思考:什么是文化的诚实?】
房宫一柳|文
宋玮|编辑
采访乐队海龟先生是在摩登天空办公室。采访开始的时候,主唱李红旗抱来了6瓶水,再为打开采访室的灯按遍了电闸。李红旗是海龟先生的词曲主创,他很少上网,也很少接触听众,日常生活是教会和排练的两点一线。没错,他是一名基督徒。
当被问到爱看的公众号时,李红旗认真地掏出了手机翻找,他收藏了很多文章,最近在慢慢研读。手机是一部早已停产的iphoneSE。贝斯手蒋晗介绍,这是他第一款智能手机,是其太太送的礼物,用了多年。
九连真人词曲主创,也是主唱的阿龙,91年生,已经结婚生子。他调侃九连真人其实早就没有了“少年心气”,更多中年焦虑。采访是在一家日料店,阿龙看面相还像个应届毕业生。贝斯手万里靠墙边听边睡,副主唱阿麦则靠在门边时不时抽一根烟。贝斯手万里说,“我们是真的土,土生土长的土。”八月一过,他们将回到家乡小镇继续教书。
正是这样的特质,让采访更贴近我们想要的主题。无数创作者,创作和贩卖的都是个人魅力,而海龟先生和九连真人都强调“对自己诚实”,他们有贴近自我生命的、非常明确的创作主题:一个向死,一个向生:海龟先生要讲向死而生,追求真善美;九连真人要讲关于90后独子的生存现状、社会认同。
一群人因为某种相似的诉求聚齐可以形成某种文化现象。如社会摇、快手吃播、抖音街拍。但当一个文化现象的记忆点是器物层面时,它的生命力是不长的。而当文化现象影响了一群人的习惯,形成了某种秩序,才能有沉淀出文化的可能。
影响力的根本还是在价值观的输出。当创作者的价值观是诚实的,贴近他所处的环境和生活,才能引起群体共鸣,形成文化传播。比如社会摇背后的东北人,他们共享一套语言体系和生活习惯,才能形成文化的一脉。诚实,或许是创作者最重要的素质,也是文化的生命力。
“什么有一些喜欢摇滚音乐的人,再去听流行音乐老觉得听不进去,其实就是因为流行音乐不够诚实。享受过诚实的力量,再回去很难。”李红旗说。
Q:你的创作过程一般是怎样的?
主唱李红旗:我有一个旋律库,当有东西要表达时,就会找旋律去配我想表达的内容。很多时候是情绪指引表达,是一个抓手,但情绪不可控,表达主题是可控的。这个主题就是我的信仰。
贝斯手蒋晗:我们乐队的创作形式是,李红旗写好词曲,大家一起编曲。我不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我会去帮李红旗表达。
Q:表达的东西有什么变化?
李红旗:我26岁(2009年)之前,更多想表达愉悦的东西,避免说得太清楚。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活着、想表达什么,在这种情况下做一种准确表达是不诚实的。所以传递快乐的情绪就好了。
Q:你希望听众快乐吗?
李红旗:我希望他们能思考。
生活本质上就是一直充满伤害、一直充满失去,但以前我们在表达上没有关注过这方面。音乐这类工作,就像教师,本身是一种灵魂传播者,干这个行业却没有思考,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极其不诚实的人。贩卖魅力的音乐工作者多的去了,不差我一个。
Q:你生活的痛苦在哪里?什么时候意识到你跟世界的关系出现了一些问题?
李红旗:感触最激烈是08年地震,目睹那么多生命的逝去。最大的不可再生资源就是生命。之前可能害怕的还是挣不到钱,家里人不满意,地震之后,开始害怕人活着没有意义。
Q:海龟先生是在做向死还是向生的音乐吗?做这么久的音乐,你是更爱人类还是更厌恶人类了?
李红旗:向死而生的音乐,是告诉听众要珍视死亡、珍惜生活。生死在东方是灰色的,是因为我们从小被灌输死亡是负面的。但死也可以是一种永恒。
我们从小受的教育里,吃饱穿暖是第一位,从来没有人在乎我们灵魂上是不是出问题了,是不是在对自己撒谎。东亚文化里也没有忏悔的概念,没有无缘无故的饶恕。只有复仇,只有羡慕嫉妒恨。
但所有人在上帝面前都是平等的。所以我们开始做自省的音乐、向内心忏悔的音乐,告诉听众忏悔可能是什么,恩典是什么。
Q:在中国做音乐,最担忧的是什么?
李红旗:第一害怕自己讲不清楚;第二害怕自己太笨了,找不到一个语境把它表达出去;第三是怕自己不够勇敢,不敢表达。
Q:哪些音乐呈现了你认为的真实的痛苦?
李红旗:《我》这首歌就是。刚开始我是想讲别人,讲一个油腻的老男人,对着电脑搜索、评论政治时事,对整个世界都不满意。我就觉得这个人很可怜。后来发现,我就是这样的人。本来是想批判别人,写着写着开始自我忏悔。
Q:一个创作者没有强烈的个性,那他能否做出一个好的自我表达?是不是只有把自己生活得很摇滚的人,才更适合做摇滚乐?
蒋晗:说石璐摇滚,不就是说单亲妈妈、女性独立之类的,这不是应该的嘛。只是太多人没有办法活成这个样子,所以他们很向往,会说这个很摇滚。
吉他手黄巍:之前有一个老人家拾破烂资助小孩上学,我觉得这太摇滚了。摇滚是指你敢不敢站出来做一些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或者你能不能跟自己达成一个共识。
Q:莱昂纳德·科恩的歌,他写宗教、写爱情、写战争,语言非常直白和简洁,为什么中国很少有这样简单的但直接人心的歌词呢?
蒋晗:他能够用很简单的词传达自己,说明他有这个习惯,有勇敢的习惯。他的文化底蕴,是尊重他表达,因此灵魂才自由,才有可能这样创作,创作才有可能真诚。
李红旗:西方叙事诗体塑造了一个民族的文化,而我的记忆中、成长中没有这样的故事,我的专辑里只有我自己的故事。
Q:喜欢《波西米亚狂想曲》里面的Queen乐队吗?
李红旗:我没有被打动,他们的音乐太罗嗦了,他们会把所有的动机全部融入一首歌里面,这个对于我听觉来说,是一种疲劳,是一种负担。
Q:怎么看抖音、快手上的神曲?
蒋晗:我和我家狗玩的时候,“爱的魔力转圈圈”真的会脱口而出。虽然我不喜欢这样的音乐,但某些时候,可以形成你的情绪出口,这是它唯一的功能性。
Q:你们会在哪些方面保持勤奋?
李红旗:懒惰的根源,是不太珍视生活中的真相。我努力的方向是,要把我想传达的东西尽量准确、有效地传达出来。
Q:你们是天分型选手还是勤奋型选手?
贝斯手万里:我觉得我们是“运气型”,从比赛里出来的乐队。
Q:你们的创作过程一般是什么样?
主唱阿龙:比如像《莫欺少年穷》是即兴哼哼,哼出几个词之后再扩充去添词。我们行动力不强,是演出驱动型。词一般都是最后快演出了才加。
Q:歌里的阿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
阿龙:客家独子,娇生惯养,父母包办了很多事,内心又寻求证明自己。我们认识很多人,在酒桌上吹牛的状态是最好的,但下了酒桌也知道自己能力不足,眼高手低。
客家还是个相对父权的社会。父母的沟通,多是嘲讽式的说教,不是鼓励你或者教你去看根本,而是直接先打击你,先否定你,但在外聊天又很喜欢捧你。
Q:你们表达的,是客家群体的生活现状吗?
阿龙:我不认为我们代表客家文化。我表达的是,我们这群人遇到的很多问题,父母沟通、中年危机、男女不平等,其实是不同成长环境都会遇到的问题。我们的第一张专辑,就是关于阿民的性格以及遇到的各种问题。
Q:你们的歌曲直面了很多社会问题,但为什么没有给出答案?
阿龙:这些答案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生活本身也很多样。比如《落水天》这首歌,就是写留守儿童这个群体,小女孩与长辈的对话和呼唤。本来这首歌可能还更绝望,父母就是真的没法回来,但演出最后我们还是给出了一个模糊的答案,说父母会回来,只不过没有明确。
Q:你们希望通过歌让他们改变吗?
阿龙:比如像《夜游神》,我们是希望家长有一个良好的沟通,而不是说以一味地去骂你自己的孩子,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但是还是有很多人不能接受我们的作品。最开始参赛的歌口语会更还原现实,更粗鲁,甚至有人都写了举报,他们觉得很难为情。
有一个我爸同事的朋友转给我了很长的评论,也会提到觉得我们这是自私。我也理解,以前是集体主义价值观,不可能存在一个个人主义的幻想。
我们不敢说要去改变谁,只是呈现一群人的社会认同、生活现状。但对于我个人来说,做乐队是为数不多我主动的人生选择,决定了就要坚持下去。
Q:你们觉得自己是摇滚乐队吗?
阿龙:我们不是摇滚,我们是假rock。
【你心目中《乐队的夏天》hot5是哪些乐队?】
第一名给痛仰,第二名海龟;
这俩都是平时听得比较多的乐队,但给痛仰排在前面的原因是,你知道他肯定不是唱《再见杰克》就是《公路之歌》但还是能让你热血沸腾,而海龟也是,不是《男孩别哭》就是《玛卡瑞纳》,但出来的效果,听的多的人就觉得有点平淡。
第三名给click#15,另一个第三名给九连真人;
和前两个相反,这俩都是第一次听,click主唱光芒万丈,键盘牛逼闪闪;九连现场炸裂,小号点睛,两个都有点石破天惊,并列第三。
其实看了前两场,特别喜欢的就这四个,硬凑5个的话――反光镜,老男人玩朋克还是挺有意思,主唱嗓子还是青年音,整体比较配套。我还是喜欢他们的《还我蔚蓝》多一点。
所谓文无第一,只能评论每个人心中的top5
那就说说自己的看法。
每年都有不少惊艳的乐队以各种方式出现在大众视野,像台湾金曲奖的乐队麋先生,草东没有门票,都是不错的乐队,当然今年的乐队夏天出现了很多优质的乐队。曾经的新裤子,反光镜,痛仰,面孔这类“大牌”,对于我来说,能认识一些新乐队的作品以及他们对待音乐的态度,摇滚的态度。
第一,九连真人,特别纯粹,干净的乐队。不管是客家方言,还是乐器表达上,感觉他们只是想做好自己想做的,没有太多的外在因素。那种热血沸腾,也只有刚接触punk的时候才有。也是真幸运中国乐队有这么好的接班人之一。
ps,主唱有点像胡彦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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