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帮我查一下张培元的详细资料?】
张培元:楚阳文化守望者
一个国家,因为承载着过去的文明,方能凸显现代文化的博大精深;一个民族,因为延续着过去的文化,方能演绎时代特征的源远流长;一个地方,因为积聚着过去的文史,方能展现当代风貌的丰富多彩。
智者说: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其实,又何止于此!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个地方对历史文化挖掘和保护力度的大小,既体现着这个地方人文内涵的深浅,也体现着这个地方理解文史与经济互动作用的程度。
毫无疑问,搜集、研究地方文史并加以开发、利用,对地方经济发展的影响力和穿透力是相当大的,其潜力也是难以估量的。但是,这项工作对于个人来说,就属于劳心费力而又难以得到经济回报的“苦差事”。在兴化,偏偏就有这么几个醉心其中且乐此不疲的“苦行僧”。张培元,当得此称。
特殊的家庭背景成为他对寻根探源产生浓厚兴趣的诱因
不惑之年的张培元,系兴化本城人。少小时就对每晚的必修课——听母亲讲故事,有了自己的思考和理解:关于岳飞、范仲淹、高谷、李春芳、郑板桥等人的传说真实与否,民俗民风的根源与差异有何关联?地方文化是如何传承和演变的?虽然相当模糊,但在秉性执著的张培元幼小的心灵深处,已经打上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随着年岁渐长,张培元对自己特殊的家庭背景慢慢地有所接触和了解,其母系可谓声名显赫:母亲本系大家闺秀,外祖父杨柞山乃兴化工商钜子,继承并扩大祖业,经营“万顺”南货业和当典、钱庄以及丝绸厂、铁工厂等号称“苏北第一家”,并有诗文传世。姨母亦为绵心绣口的女诗人,姨父李远猷更是了得,乃南社成员,擅长书法,曾任兴化建国前的报纸——《昭报》记者。父系亦家世非凡:父亲出身儒商家庭,祖籍湖广荆州府江陵县张家台(今湖北沙市),是明万历年间政治改革家张居正后代。清康熙初年,其后代播迁苏州阊门,其后代移居兴化,张培元即其一脉。
1982年夏,张培元在堂叔张炳嘉处,谈起了双方都特别感兴趣的话题——兴化历史名人掌故。交谈中得知:其族中还有一个名声响亮的人物张道中,系清朝末科秀才,22岁考入扬州两淮师范学堂。张道中是民国时期的书画家,寒社成员,擅长画驴,代表作有《百驴图》、《巴山驴队》等颇负盛名。年考入北京大学,主修国学并潜心于教育学。后改入中国大学法学科,曾聆听过蔡元培讲话的张道中,对教育事业十分热衷。张勋复辟,张道中返回兴化,变卖家产兴办培德小学(今城西小学),后献给国家。张培元闻知,在为祖上骄傲与自豪的同时,对探讨家族历史渊源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特殊的工作环境成为他对文史研究产生执着追求的条件无论是在企业办公室,还是在代课教师任上,张培元都没有放弃对地方文史的搜集和研究。
2001年,被市图书馆聘为资料员,开展地方文史的搜集、研究和开发、利用。承担着“保存文化遗产,传递科学知识”职能的图书馆,有着丰富的信息资源和深厚的文化积淀。张培元在市图书馆里如鱼得水,他的研究既需要时间和空间上的保证,又需要文献资料的佐证,因而他特别对这里馆藏丰富的古籍资料情有独钟。这,正好与市图书馆将“开发研究古籍”列为工作重点的思路一拍即合。从此,张培元开始了他以一个专业研究者身份进行的地方文史研究,并进入他人生的丰产期。张培元的丰硕成果体现在:首先,他在整理古籍资料的过程中,发现了若干颇有研究价值、被学术界认为已不复存在或不为学术界所知道的史料,从而能够为国内外的学术研究提供服务。如:发现了前所未见的、世界老年保健及食疗创始人陈直的《奉亲养老新书》,为中科院院士、国家老年保健学专家陈可冀教授的研究提供了弥足珍贵的资料;发现了公认为已在清代乾隆年间“文字狱”中被毁的、王仲儒的编年体诗集《西斋集》中部分作品,对研究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文字狱”——徐述夔《一柱楼诗稿》案、王仲儒《西斋集》案,颇有参考价值;发现了“扬州八怪”代表人物——郑板桥的老师、学者陆种园的清代雍正年间木刻本《陆仲子遗稿》,这部遗稿此前只有手抄本,且讹误不少,这一发现有助于更为科学地研究郑板桥诗词传承情况;发现了周恩来的外祖父万青选有关资料,对确认周恩来母亲的祖籍,以及研究万青选在淮阴的藏书对少年周恩来人生的重大影响大有裨益……其次,张培元与地方文史研究的同好一起,通过网络查询、实地走访等形式,挖掘和整理了大量流传在民间的史料,在不断完善我市历史文化资源、丰富馆藏的同时,又对这些史料进行提炼、加工,形成二次文献、三次文献,反过来又进一步充实了馆藏文献,形成良性循环。如:张培元先后撰写或与同好合写了《“儒学街明清文化街区”资料》、《馆藏部分古籍目录》、《馆藏地方文献目录》、《兴化地籍人士著述古籍目录》、《兴化百家姓寻根》、《儒学街史话》、《昭阳十二景》以及《兴化十家百年老店》等多篇文章,经过新华网江苏频道兴化站等众多网站的发布,以及《扬子晚报》和泰州、兴化各家媒体的转载,在海内外产生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作者:钻石→王老五2006-5-300:38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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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兴化名人--张培元的故事
此外,张培元还和有识同道一起,利用现有的文史资料,深入城乡街道、村落,在寻访兴化历史人物、名胜古迹、自然风光、民间风俗的同时,新发现和确证了近处文物遗址。如:西汉樊哙墓、蒯通墓遗址,北宋盐务关卡,元代楠木大厅,明代解氏宗祠、御史黄建中墓、道观兼江西会馆“万寿宫”、许承家“大夫第”,明清陈氏进士第、杨家大楼、中堡“童德大”醉蟹加工作坊遗址,清代进士陆殿鹏故居(即著名作家毕飞宇作品中的“陆府”)、乾隆年间王志广及其“万兴大典”等……这些发现经过媒体报道后,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并得到市政府及文化、城建等部门的高度重视。
特殊的奉献使命成为他对服务社会产生深刻理解的基础家谱是一种收藏宏富、记事准确、有独特体例的历史文献,能够比较真实的反映历史面貌、时代精神和社会风尚,折射出中华民族灿烂的文化之光。
早在上世纪初,大学者梁启超便提出:“我国乡乡家家皆有谱,实可谓史界瑰宝。如将来有国立大图书馆能尽集天下之家谱,俾学者分科研究,实不朽之盛业也。”它对于研究各个历史时期、各个地域,乃至各个民族、氏族和家族的历史,具有其它文献无法取代的价值。已有几千年历史的中国家谱,是一个巨大而又十分难得的文化史料宝库,为人们研究历史学、社会学、人才学、民族学、方志学等多个学科提供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文献资源。
从少年时对自己家族渊源产生浓厚兴趣开始,到对谱牒学的研究登堂入室,张培元经历了一个日积月累、厚积薄发的过程。如果说父系、母系特殊的家庭背景,引发了张培元对家谱研究初步认识;那么,有两件事更加促成了他涉足谱牒学的决心。一是早在1977年,张培元到一起学画的同学杨健(现市文化馆美术组组长)家中,杨健父亲向他介绍了自己家族史:杨家祖居苏州,在明末曾出一个名垂青史的人物——杨念如,乃名作《五人墓碑记》里提到的五位义士之一。并讲述了兴化也有周顺昌的后代,也是因为《五人墓碑记》中提到的那件事而逃离苏州后,辗转到兴化落脚的。其时正在学《五人墓碑记》这篇课文的张培元,一下子被吸引了,他在听得有滋有味的同时,对姓氏、堂名里面的含义有了更为深刻的理解;二是在1984年,张培元求教兴化中学五名师:柳印生、朱思愚、任祖镛、谢孝宠、任恕曾。谈起谱牒学研究,五位老师一致认为:这,在当时可能会被认为是“冷门但可以断言,二十年后在中国一定会“热”起来。老师的剖析,更加坚定了张培元的志愿。
当然,立足谱牒学研究,对张培元来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为了求谱、寻谱要“走四方,路迢迢、水长长,一村又一庄”的?我们问张培元:“你是在怎样的状况下矢志不渝地搞好谱牒学研究的?”他的回答很简单:“苦,真的很苦!”是的,为了求谱、寻谱,踏破了门槛磨破了嘴不说,有时跑一户人家要走几趟、几十趟,有时找一部族谱要走几里、几十里,张培元就靠着他的两条腿、一部自行车走了几年、几十年。然而,如果说张培元的研究是靠他的两条腿、一部自行车来支撑的,还不如说他是靠着自己的一颗诚心、一腔热血来支撑的。也正因如此,才会有人拿出连亲生儿子都不给看的家谱,心甘情愿地让张培元看。当我们被张元培的执著所感动时,张培元向我们介绍了一段小故事:最近我和孔祥年馆长去戴窑,找到一位自称是史可法后裔的老人——史茂林,当时老人因受老年痴呆症的折磨,浑身打颤、讲话困难,但是,当我表示了自己对史可法的敬意并吟出清代诗人张尔荩所撰对联的上联“数点梅花亡国泪”之后,老人迅速对出了下联“二分明月故臣心”,言罢,老人放声大哭。这让我非常感动。老人至今珍藏着清道光年间江都(今扬州市)名士孙宗礼绘制并题有长跋的《史公可法遗像》。经过查考(包含识谱、理谱的过程),我确认老人就是史可法副将史德威的第12世孙,而史德威乃史可法嗣子,这在名著《梅花岭记》中有据可查。“史可法后代在兴化”这一结果的确认,不仅是对老人的安慰,也是值得所有兴化人引以为荣的事。
还不仅仅是史可法的后代,经过张培元的研究、考证,发现大书法家颜真卿,北宋大儒朱熹、周敦颐,元末农民起义领袖张士诚,明代钜富沈万三和“明四家”之一仇十洲、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等,都有后裔在兴化。此外,张培元还发现和探索了近代重要人物的家族史料及线索,如南通实业家张骞,无锡实业家荣德生、荣毅仁等与兴化的渊源。当然,张培元看人家的家谱也不是白看,他在认真研究、反复考证、旁征博引、详加比勘后,会帮人家将家谱理清,并指导人家如何续谱。
目前,张培元通过各种方法与途径征集到的各种版本的家谱有20多种,发现家谱收藏线索30多条。同时,他先后为爱立信保险集团驻香港代表解刚先生,海内外钱氏文化研究会钱万胜先生,《任氏通书》编委会副总篡任天京先生,加拿大大温哥华区“加华博爱会”副会长、著名农业专家徐通真先生,南京理工大学李德昌教授提供了续修家谱及查询、寻根、寻亲等综合服务;分别帮助扬州知名学者顾一平先生、在兴化戴南工作的盐城人士姜树伟寻找《顾氏族谱》、《句容姜氏宗谱》;所撰的《部分兴化家族谱牒简述》一文,为江苏省语言学家鲍明炜、泰州市方言专家俞扬研究泰州、兴化方言的形成提供了佐证。
张培元认为:谱牒学研究意义有三:一是补正史之不足,在家谱中能发现许多史书记载中空白和模糊的东西,并考证出用其他方法无法考证的史实,从而为研究地方史乃至中国历史提供证据;二是增强民族凝聚力,振兴民族精神,促进祖国统一,通过家谱能将更多的人团结起来,消除拜金主义造成的人际关系的隔阂和冷漠;三是造福桑梓,通过家谱的“链接”,引发同姓族人开展寻根、叙祖、认宗等活动,可以吸引海内外人士来兴化旅游、投资、经商。
远隔着千年的门槛,张培元遥遥向里张望的神情是那样的专注虔诚。
【求中国好声音(三季全部),出现的所有摇滚歌曲。】
出现的摇滚歌曲有:
1、戎琦-离开地球表面
2、张智勇-火
3、徐剑秋-我好想你
4、李文琦-新长征路上的摇滚
5、胡慧仪-落叶归根
6、苏琪繁-会痛的石头
7、王凯琪-会痛的石头
8、夏恒-对你爱不完
9、开开-你要的爱
10、陈乐基-月半小夜曲
11、赵祺-YouAreSoBeautiful
12、李琪-爱我别走
13、刘珂-我知道你很难过
14、帕尔哈提-你怎么舍得我难过?
15、秦晓林-火
16、郑心慈-火柴天堂
17、赵钶-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18、申钰林-这一次我绝不放手
19、张心杰-大惊小怪
20、刘至佳-GirlOnFire
21、陈直-私奔。
拓展资料:
《中国好声音第三季》从群众基层出发,致力挖掘出属于群众的好声音,给人以一种亲民、平和的氛围感。此外,每一位学员都有很鲜明的特色,每一位都有值得为其鼓掌的细节与值得商榷的缺失。
《中国好声音第三季》的选手看似草根,实际上都经过节目组层层筛选,这就保证了盲选阶段选手的音乐水准。明星导师之间的争吵和戏剧性,以及盲选过后选手背景的炒作,又增加了节目的看点和收视率。
-中国好声音第三季
【鲁迅对史记的评价是什么?】
首先是它的史书价值。《史记》是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也是二十四史中的第一部史书。全书共一百三十篇:十二“本纪”、十“表”、八“书”、三十“世家”、七十“列传”。本纪,是按年代记载黄帝至汉武帝的帝王事迹。表,就是概括重要的时事、人物,按年代、国别用简明的表格排列表示。书,记述政治、经济、天文、地理等方面的及汉初诸侯王的事迹。列传,记载各个时期上层官僚、士大夫、名人以及一般市民的活动。本纪、世家、列传是全书的主体,这种以人物为中心撰写史书的方法,成为后来许多史家效法的典范:kerning:0pt">其次就是在古代史籍中,《史记》又是一部传记文学名著,有着很高成就的文学优势。它继承了《诗经》、《离骚》以来的现实主义精神,继承了先秦散文语言生动准确、叙事简练明达的优秀传统,奠定了史传文学的坚实基础,在散文发展史上树立了新的里程碑。司马迁具有高度的驾驭语言的本领,尤其善于刻画人物的性格,塑造形形色色具有典型意义的历史人物形象。这些人物形象,上自皇帝,下至平民百姓,人各一面,既有共性,又有个性,血肉丰满,使读者如闻其声,如见其人,从而也使当时的历史得以生动地再现。司马迁还十分讲究文章的结构,使一幅幅广阔的社会生活图卷有层次地展开,引人入胜,有着高度的艺术魅力。这时,从《史记》中选出的人物及其故事,按原著的次第排列。这些章节,固然是《史记》的精华所在,但远不是它全部精华。比如说,《史记》中的《高祖本纪》及汉初某些人物传记,不乏精彩笔墨,然而考虑到《汉书》与《史记》的这些部分的内容有明显交叉重复,为便于体现汉书人物故事的完整性、连贯性。</SPAN><SPANlang=EN-US最后就是《史记》是在当时条件一部比较尊重历史的史书。汉代史学家班固指责司马迁的《史记》,“是非颇缪(谬)圣人”,也就是说《史记》中所反映出的史学观点,常常与儒家的封建正统思想相违背。其实,正因为司马迁不囿于圣人是非,十分尊重历史事实,所以在评价人物、论断史事方面比较高明,为其他封建史家所不及。比如,他充分肯定了我国第一次大规模农民起义的领袖陈胜、吴广,把陈胜写入世家。又如项羽,虽然他最终兵败身亡,并没有建国称帝,但是在秦、汉之际约有四五年的时间里,“政由羽出”,他的实际地位相当于皇帝。司马迁不以成败论英雄,而是从历史实际出发,专为他列了《项羽本纪》。至于社会的其他阶层中,那些在国家危险时挺身而出的人物,那些不畏强暴、为维护国家尊严而视死如归的人物,虽然他们社会地位很低,司马迁照样为他们立传。司马迁不对一些统治者的昏庸暴虐,大胆圆心揭露和鞭挞学习《史记》不仅让懂得历史,明白事理;而且横溢的文才足以让你终身受用。闲时也许你还会翻开《史记》,慢慢品味“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的真正内涵
【关于阵法】
[《汉墓竹简孙子兵法》]
该书是现存最早的《孙子兵法》写本。1972年4月山东省博物馆和临沂文物组联合发掘山东临沂县银雀山汉墓时出土了大批《孙子兵法》竹简。后经整理和研究,于1975年文物出版社影印出版。1976年又出版排印本,1985年出版修订本。据考证,其随葬入土大约在汉武帝时期(公元前140--公元前118年之间),书写年代可能更早到秦或汉代文景之际。该竹简系以墨书写,隶书体,每简约35字上下,简与简之间以3道编绳缀联在一起。内容为上、下编两部分,上编与传世本《孙子》十三篇内容大体一致,现存153枚竹简;下编包括不见于今本《孙子》的《吴问》、《四变》、《黄帝伐赤帝》、《地形二》4篇佚文和《见吴王》1篇,共5篇文字。该竹简的出土和研究,基本解决了争论上千年的孙武与孙膑是否一人,《孙子兵法》与《孙膑兵法》是否一书的疑案,对考证传世本《孙子》的成书情况、篇章结构、段落句读特别是字词的校勘也都具有重要价值。
[《孙子八阵图》]
1卷。佚。《隋书·经籍志》始见著录。《通志·艺文略》同。《日本国见在书目》作2卷。佚撰者名。八阵内容不详。《周礼·春官》郑玄注云:“孙子八阵,有苹车之阵。”知其有车阵。苹如同屏,苹车是有掩蔽、防护装置的战车。杜牧引《军志》有“四头八尾,触处为首,敌冲其中,两头俱救”等语(《孙子十家注·势篇杜牧注》);《李卫公问对》卷上引此内容,谓是诸葛亮八阵,非孙子八阵;张预称此语是“《八阵图》曰”(《孙子十家注·九地篇》张预注)。三家所注出处已不相同。由于孙子八阵图内容不详,故后人多附会者。《武经总要前集·本朝八阵法》谓八阵为方、圆、牝、牡、冲(衡)方、罘置、车轮、雁行。王应麟《小学绀珠·制度类·八阵》谓此为孙子八阵。不可靠。
[《吴孙子牝牡八变阵图》]
2卷。佚。《隋书·经籍志》始见著录,《通志·艺文略》著录同。书名原缺“牡”字,中华书局1982年版《隋书》据《历代名画记》补。佚撰者名。《银雀山汉墓竹简(壹)》中有《雄牝城》篇,以地形高下为据谈可攻与否。牝牡,犹言阴阳,《淮南子·地形训》:“至阴生牝,至阳生牡。”又云:“凡地形……后陵为牡,溪谷为牝。”
[《孙子兵法杂占》]
4卷。佚。《隋书·经籍志》始见著录,《通志·艺文略》著录同。佚撰者名。疑《太平御览》卷328所引《孙子占》即此书,其中讲到:“三军将行,其旌从容以向前,是为天送,必亟击之,得其大将。三军将行,其旌旗垫然若雨,是为天?,其师失。三军将行,旌旗乱于上,东西南北无所主方,其军不还……”与《孙子兵法》“不可取于鬼神,不可象于事,不可验于度”的思想大相迳庭,显系后人伪托。
[《吴孙子三十二垒经》]
1卷。佚。《旧唐书·经籍志》始见著录。《新唐书·艺文志》、《通志·艺文略》等亦有著录。佚撰者名。《太平御览》卷375引《吴孙子三十二垒经》之文有:“灵辅曰:‘移车移旗,以顺其意;衔枚而阵,分师而伏;后至先击,以战则克。’”讲的是战阵部署及指挥问题。《通志》作《吴孙子三十三垒经》,后面的“三”当是“二”之误。
[《吴孙子兵法八十二篇图九卷》]
佚。《汉书·艺文志》著录。佚辑者名。此书著录的篇、卷数与《史记·孙子吴起列传》所记“孙子十三篇”相差很大,二者应均有所据。《史记》两言“十三篇”意在强调十三篇为孙子亲著。《汉志》著录之书则可能是孙子十三篇之外的以“孙子”命名的兵书。如《孙子八阵图一卷》、《吴孙子牝牡八变阵图二卷》、《孙子战斗六甲兵法一卷》等,银雀山出土的《吴问》、《四变》、《黄帝伐赤帝》、《地形》、《见吴王》等佚文,《通典》、《武经总要》、《孙子十家注》所引孙子佚文等,共20余篇、卷,似大都在“八十二篇图九卷”之中,它们在此书中应是独立编排,不与十三篇相混杂。
[《孙子略解》]
一题《魏武帝注孙子》、《曹注孙子》。此书曹操自称“略解”。书中举有擒吕布例,此事在建安三年(198),成书必在此后,此书不同版本内容略有差异。如孙星衍《平津馆丛书》影宋刊《孙吴司马法》本有曹注312条;《宋本十一家注孙子》则有曹注321条。曹注受汉儒治经的影响,重名物训诂;但他本人又是军事家,有“御军三十年”之经验,更重实际应用。因此,其注理论性、实践性兼备,是诸家注中最全面者。其主要特点:一是训解简洁而多能得其要旨。如注《势篇》“凡治众如治寡,分数是也”句说:“部曲为分,什伍为数”:注《行军篇》“令之以文,齐之以武”句说。“文,仁也;武,法也”;注《作战篇》“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句说,“钝,弊也;屈,尽也”。文字简炼切要,对于后人理解《孙子》本义具有创造性意义。一是少量征引他书言论、史例及个人实践经验等阐发《孙子》微旨,有的有新的发挥。如《作战篇》“取敌之利者,货也”句注引《三略》之言说:“军无财,士不来;军无赏,士不往”;注《谋攻篇》“将能而君不御者胜”句:“《司马法》曰:‘进退惟时,无曰御人也’。深得其意并足令人举一反三。同篇“用兵之法,十则围之”句下注云:“以十敌一则围之,是将智等而利钝均也。若主弱客强,不用十也,操所以倍兵围下邳却生擒吕布也。”这种参证、例释虽不多,但开后来《孙子》注家以例释义之先河;其不拘泥于章句的思维方式则可启人意智。三是曹注本在文字校勘方面有很大价值。其注中有“一云”、“一作”、“三本作”之类的话,说明曹操曾用不同版本的《孙子》进行过参校。宋《武经七书·孙子》就是以曹注本为底本进行校勘的;《十家注》本也深受其影响。曹注本、《武经》本、《十家注》本三本相较,曹注本仍有独胜之处。如《势篇》曹注本
“如转圆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武经》本无“圆”字,不如曹注本;《十家注》本《九地篇》臆增“焚舟破釜”,则较曹注本劣甚。但曹注也有不足,有的因过于简略而言不尽意;有的则不够准确,如谓《形篇》之“九天”、“九地”是指天时、地利即是。关于此书版本,《隋书·经籍志》著录为二卷,并注:“梁三卷”;《旧唐书·经籍志》作十三卷;《新唐书·艺文志》、《宋史·艺文志》作三卷;《群斋读书志》则作一卷。此后各代官私书目一般有著录。曹注《孙子》历代均受重视。至宋神宗时,颁行《武经七书》,只有《孙子》有曹注。另外,各代流传的《孙子》集注本中都有曹注。《十家注》本后成为《孙子》流传的又一重要版本系统。
可见《武经》系统、《十家注》系统都是在曹注本基础上形成的。除此之外,曹注单行本自身也作为《孙子》的一个重要版本而继续流传。
[《孙子兵书接要》]
一题《兵法接要》。佚。《新唐书·艺文志》、《苏州府志》、《山东通志》均著录为孙武撰。误。《三国志·武帝记》:曹操“抄集诸家兵法,名曰《接要》”。《隋书·经籍志》:“《兵书接要》一卷,魏武帝撰”。另有“《兵书接要》三卷,魏武帝撰”等,疑二者为一书。《旧唐书·经籍志》著录此书题“接”作“捷”。古“接”、“捷”通,意为掌握兵书要领之捷径。此书可能有似于今之兵法类编。《太平御览》卷8、卷11中引有此书佚文,系杂占之语,说明书中有杂占类兵法语录。
[《孙子兵法》三国]
三国魏曹操、王凌集解。1卷。佚。王凌死于嘉平三年(252),年书当在此前。孙星衍《孙子十家注·序》怀疑《通典》引“王子曰”的“王子”指的就是王凌。从《通典》所引“王子”几处注文看,其注语言精练,侧重疏义,善用比喻。如注《计篇》“卑而骄之”句说“善用法者,如狸之于鼠,力之与智,示之犹卑,静而下之”;注“赏罚孰明”说:“赏无度,则费而无恩;罚无度,则戮而无威”;注《虚实篇》“能使敌人不得至者,害之也”句说:“一猫当穴,万鼠不敢出;一虎当溪,万鹿不敢过”。详细内容已不可知。曹注内容见《孙子略解》。
[《孙子兵经》]
张子尚注。佚。《隋书·经籍志》将此书著录于魏武、王凌集解《孙子兵法》和贾诩抄《孙子兵法》之间。从位置上看,是将作者看作三国时人。支伟成《孙子兵法史证·序》中说:“魏王凌、张子尚、贾诩,吴沈友,并有笺注”,称其为魏人,似亦据此。这是最早用“兵经”命的《孙子》书。据《官板书籍解题略》,日本昌平坂学问所存《十家注孙子》中有张子尚注。
[《敦煌晋写本孙子注》]
是书仅存残页,由日人大谷光瑞(一说香川默识)《西域考古图谱》收录。后罗振玉编入《汉晋书影》中,定为晋代写本。残页中间有横向界栏,上下各8行,现只残存连接着的两下半页,共16行。第1-13行是《谋攻篇》结笔的一部分,第14行可能是空行或注文,第15行应是《形篇》篇题,第16行为《形篇》开头的下半句。内有双行夹注两条。残页之文与存世版本内容上有些差异,如第4-6行“不知三军之任而同三军之权则军士疑覆矣”。其下有注:“覆败也”,今本“任”、“权”互到,且无“覆”字。这说明,此书是不同于传本,今已佚失的又一《孙子》注本。
[《孙武子行军气色杂占》]
托名孙武,“大约宋初人所为”(《琳琅秘室丛书》)。《读书敏求记》著录,《九贤秘典》中收录。内含《军胜气象》、《城吉气占》、《战阵气象占》、《阴谋气象占》、《暴兵气占》、《伏兵气占》、《云雾占》7篇。大致讲通过观察军队上面“气”的形状、颜色等来预测敌人动向,权衡利弊和应采取的对策。多数内容无科学依据。
[《孟氏解诂》]
一题《孟注孙子》、《孟氏解孙子》。2卷。《隋书·经籍志》始见著录。宋后不见单独著录,可能其注收入集注本后,单行本不久即佚。其注现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注留下来的甚少,可能有缺佚。内容偏重文字训诂,较少思想阐发,但亦多有可注意者。如注“我不欲战,画地而守之”为“以物画地而守,喻其易也”,甚得其意。注《计篇》“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之“道”为“权术”,与诸家注异,可为一家之言。旧本多将其注置于杜牧之后,有的甚至放在诸唐人之后,宋人之前,比较混乱。孙星衍校《十家注》本始将其定位于曹注之后。唐人之前。
[《孙子兵法秘要》]
佚。《北堂书钞》卷115《将帅四》“思计如饥”句注说:“《孙子兵法秘要》云:‘良将思计如饥,所以战必胜,攻必取也。’”可知隋唐之际曾有此书。然十三篇中无此言。当是孙子佚文或是《秘要》注文。
[《萧吉注孙子》]
佚。《通志·艺文略》始见著录。1卷。《宋史·艺文志》同,并云:“或题曹、萧注”,如此,则当是曹操和萧吉的集注。《国史经籍志》著录为3卷。《崇文总目》作“萧古注”,“古”当是“吉”之误。民国萧天石撰《孙子战争理论之体系》称。作者曾于兰陵书院见过此书抄本。
[《群书治要·孙子》]
《群书治要》为魏徵等人选编的经史百家中有关国家兴衰言论之书。其中卷33摘有《孙子》之要者近千字,无篇题,一以贯之,并带曹注。选录的主要内容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慎战、爱卒、唯民是保、知彼知已等,作战指挥方面的内容所摘甚少。所摘之文与传本有一些差异,可据之考察《孙子》及曹注在唐代的流传情况,为校勘《孙子》本文提供参考依据。
[《李筌注孙子》]
《新唐书·艺文志》著录为2卷,《通志·艺文略》、《宋史·艺文志》作1卷,《郡斋读书志》作3卷。其注现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李筌注的特点是“约历史,依《遁甲》”注解《孙子》内容。较多运用史例解释军事原则,对于人们理解《孙子》精义很有帮助。同时用《遁甲》作注,为人们了解兵阴阳家的情况提供了一些资料。另外,他较早注意探讨《孙子》各篇次序与其思想脉络的关系,为后人系统理解孙子思想开辟了新的思路。其注释也有一些新的发现,如注《虚实篇》“饱能饥之”句就较曹注为佳。曹注为“绝粮道以饥之”,失之偏狭。李筌注:“饥敌之术,非止绝粮道”,并举高颖所献平陈之策,司马景王讨诸葛诞之谋,李密疲弊宇文化及之事以证之,认为“但能饥之则是”,比曹注更符合孙子本义,也更具有普遍指导意义。但用《遁甲》作注,难免有荒诞不经之处。
[《杜佑训解孙子》]
现保存在《通典》内。撰者杜佑。其中《兵》典多以《孙子》之言为目,取历代事例及他人之言加以印证和解释。文中大量引用《孙子》文句并有的加以训解,后人将其训解收入《十家注》中,成为其中一注家。其注多同曹注,间有个人阐发。其中保存了“吴子问”等部分《孙子》佚文和“王子”、萧世诚等人注解《孙子》的佚文,《通典》所引《孙子》之文有些与传本有异,对考察唐代《孙子》传本情况和校勘《孙子》有重要价值。
[《杜牧注孙子》]
约作成于大中三年(489)四月前。原书是在曹注本的基础上作的注,实际是二者的集注,分上、中、下3卷。现传世《杜牧注孙子》单行本,如《石室秘笈兵书》五函本、清抄本等,乃是从原书中辑出的本子。《新唐书·艺文志》、《郡斋读书志》亦著录为3卷;《直斋书录解题》作2卷;《通志·艺文略》则作1卷。其注后被收入《五家注孙子》、《十一家注孙子》等集注本中。杜牧注孙子条数多,内容丰富,质量亦高,是曹操之后的第二大注家。他对孙子思想从总体上认识比较全面,认为“武之所论,大约用仁义,使机权”(《孙子注序》),较有些学者只见其诈不见其仁即进而褒贬为有见;注解注重“经邦致用”,从现实出发,总经新的经验教训,因此多有发明;大量征引史例和其他经典言论,以阐发《孙子》本旨,甚博而详,弥补了曹注过于简略的不足。如《势篇》:“乱生于治,怯生于勇,弱生于强”句,曹注仅“皆毁形匿情也”一句;杜牧注;“言欲伪为乱形以诱敌人,先须至治,然后能为伪乱也;欲伪为怯形以伺敌人,先须至勇,然后能为伪弱也。”意新言详,同时也深化了曹注的思想。欧阳修《孙子后序》称杜牧“其学能道春秋战国时事,甚博而详”。但杜注亦有不足,陈?以“阔疏”贬之。
[《曹杜注孙子》]
曹操、杜牧集注。《宋史·艺文志》最早著录。3卷。杜牧《注孙子·序》说:“予因取孙武书,备为之注,曹之所注,亦尽存之,分为上、中、下三卷。”可知《杜牧注孙子》原书即是曹、杜集注,而非杜牧单注。
[《陈?注孙子》]
《新唐书·艺文志》始著录。1卷。《郡斋读书志》作3卷,《宋史·艺文志》著录《五家注孙子》中有其注。此书已不见,单行本亦亡。其注现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郡斋读书志》说,“以曹注隐微,牧注阔疏,重为之注”。欧阳修《孙子后序》中将其与曹操、杜牧注并称为“三家注”,其注虽在数、质量上均不若曹、杜,但也有不少纠谬补阙的新见,为后人所重。如《军争篇》“饵兵勿食”句,李筌、杜牧将“食”解为敌人造设的毒水、毒食、毒酒等,要求军队对此不要饮食。显为谬误。陈?指出,“饵兵,非谓置毒也”,谓“敌若悬利,不可贪也”,做出了正确的解释。
[《贾林注孙子》]
《新唐书·艺文志》始著录。1卷。《崇文总目》、《通志·艺文略》、《宋史·艺文志》同。《国史经籍志》作3卷。其注曾收入《纪燮集注孙子》,此书已不可见,单行本亦亡,现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贾林注比较简略,影响不是很大,但亦时有可采者。如《九地篇》“是故散地则无战”句,贾注:“地无关闼,卒易散走,居此地者,不可数战。地形之说,一家之理;若号令严明,士卒爱服,死且不顾,何散之有?”不拘成说,有利于防止理解上的片面性和绝对化。
[《纪燮集注孙子》]
一题《纪燮注孙子》。3卷。佚。《郡斋读书志》原本书作“集注”;衢“注”前无“集”字。但二本都说“唐纪燮集唐孟氏、贾林、杜佑三家所解”,可知此书应是集注,而非纪燮单注,但谓孟氏为唐人则误。史籍中亦末见有纪燮注《孙子》的内容。
[《五家注孙子》]
《宋史·艺文志》著录。3卷。佚。佚辑者名。五家为曹操、杜牧、陈?、贾隐林、孟氏。疑贾隐林与贾林为一人,此书将孟氏置诸唐人之后,《十家注》亦然,说明后者很可能是在《五家注》的基础上扩编而成。《宋史》之后即不见著录,是《十家注》出现后,此书不久即亡。
[《梅圣俞注孙子》]
《郡斋读书志》著录为3卷,《通志·艺文略》则作1卷。现存明末梅士生刻本1卷。《十家注》系统各本中有其注。所注条数甚多,在十一家中仅次于张预。其注注重探究《孙子》本义,时能正误补遗;语言也比较简洁洗练,颇显诗人遣词用字功力。如《行军篇》“先暴而后畏其众者,不精之至也”句,前人多将“众”解为敌人,梅注认为是“先行乎严暴,后畏其众离,训罚不精之极也”,解释为内部管理上的问题,始切本意。其注《九地篇》“投之亡地然后存”句说:“地虽曰亡,力战不亡;地虽曰死,死战不死;故亡者,存之基;死者,存之本也。”言简意粹,甚为精彩。欧阳修对其注评价甚高,认为当与曹操、杜牧、陈?“三家并传而后世取其说者往往于吾圣俞多焉”(《居士集》卷43《孙子后序)》。朱熹则认为其注不及杜牧。
[《朱服校定孙子》]
《宋史·艺文志》著录。3卷。校定者朱服、何去非。此书在《武经七书》中。《武经七书》于元丰三年(1080年)四月开始校订,大约在元丰七年至八年颁行。此书校勘精审,又是官方郑重颁行,因而具有很高的权威性。元丰时官刊本已不可见,现北京图书馆藏有清影宋《武经七书》25卷本(白文);明初刻本(有曹注);日本静嘉堂文库有原?宋楼藏宋刊本(白文),《续古逸丛书》据以影复。该书流传注解本甚多,影响较大的有施子美《施氏七书讲义》,刘寅《武经七书直解》,赵本学《孙子书校解引类》,黄献臣《武经开宗》,朱墉《武经七书汇解》等。从而形成了孙子书最大的《武经》传本系统。此书在文字上与曹注本相近,而与《十家注》本差异较大。
[《宋刊武经七书》]
原藏于陆心源?宋楼,光绪三十二年(1906)被日本岩崎氏购去,现藏东京静嘉堂文库。可能是孝宗时刊本。每页10行,每行20字,白文无注,字划刚劲,有欧颜笔意,卷首总目录页有“礼部官书”4字九叠朱文大长印。据《续资治通鉴长编》载,朱服校定《武经七书·孙子》有魏武帝注,此本《孙子》无注,陆心源推测,可能是由元丰刊本削注而成。此书与《十家注孙子》本差异较大,二者各有优劣。如《九地篇》中,《十家注》本增“焚舟破釜”4字,不如《武经》本善。但在《势篇》中,书《武经》本作“如转石于千仞之山者,势也”,“石”前缺“圆”字,则不如《十家注》本。
[《清影宋武经七书(四册)》]
北京图书馆藏。此书总目录页上有“虞山瞿绍基藏书之印”、“铁琴铜剑楼”、“菰里瞿镛”、“良士珍藏”及北京图书馆藏书五印。白文。上、中、下3卷。每页10行,每行20字。摹写甚好,字体俊秀。版式与陆心源《?宋楼藏书志》所言宋刊《武经七书》本同,二者似同出一源。
[《王皙注孙子》]
《郡斋读书志》、《通志·艺文略》、《文献通考》均著录3卷。单行本已佚,其注现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郡斋读书志》称:“皙经古本校正阙误,又为之注。”《作战篇》“近于师者贵卖”句,王注“师”为“市”;《势篇》“三军之众,可使必受敌而无败者,奇正是也”句,王皙注谓“必”当作“毕”。这些意见均与简本相合。《郡斋读书志》所言当有所据。其释义也时新见。如认为《九变篇》之“九”乃“数之极,用兵之法,当极其变耳”;注《虚实篇》“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句说:“兵有常理,而无常势;水有常性,而无常形;兵有常理者,击虚是也;无常势者,因敌以应之也。”精譬而富有哲理。但其注也有错误,如将“以?投卵”之“?误作“锻”,并注为“冶铁”即是。
[《何氏注孙子》]
《郡斋读书志》著录。3卷。并称:“右不题姓氏,近代人也。”《崇文总目》题为何延锡注,2卷。单行本已佚。其注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何注条数不多,理论挖掘较少,征引事例甚繁,对于普及《孙子》之义有帮助,但新见不多。作者受儒家正统思想影响较深,有些观点有误。如认为“伊、吕、圣人之藕,岂为人间哉”(《用间篇》注)即是。注中保留了一些《孙子》佚文,有一定史料价值。
[《张预注孙子》]
《通志·艺文略》著录。1卷。其余书目不载。可能其注收入《十家注》后单行本不久即亡佚。现存《十家注》系统各本中。其注在十一家中数量最多,注意《孙子》各篇之间的内在联系,而不单是训解字、词,在探讨《孙子》自身理论构架、系统理解《孙子》思想方面有所前进。在对《孙子》一些词、句的解释和阐发上也多有新见。如注《军争篇》“朝气锐”句为:“朝喻始,昼喻中,暮喻末,非以早晚为辞也”,纠正了前人的错误说法;对《九地篇》“将有五危”的解释,注意各条之间相互制约的关系,反对“一守而不知变”,甚有见地。征引史例贴切精练,无牵强堆砌之烦,博而切要,文字亦好,才华气势,有似杜牧。其注引录较多《孙子》佚文和诸葛亮、李靖等人的言论,有一定的史料价值。
[《武经龟鉴》]
此书作成于宋高宗时。孝宗曾亲为之作序,并令“选择兵官,各赐一本”(《续资治通鉴》卷140)。《直斋书录解题》、《文献通考》均著录为20卷。现上海图书馆藏有宋刻本,北京图书馆分仅存卷1大部和卷2数节。撰者王彦。此书基本体例是举历代有关事例解释、论述《武经七书》中的军事原则,意在普及和实际运用。如对《孙子》,书中设《将孰有能》、《法令孰行》、《势者,因利而制权也》等若干子目,分别举例并加以论述,使将官领悟《孙子》精义,以便于战争指导。
[《十一家注孙子》]
辑者不详,但《宋史·艺文志》录有吉天保辑《十家孙子会注》,学者多认为即是此书。所辑注家为三国曹操,梁孟氏,唐李筌、贾林、杜佑、杜牧、陈?、宋梅尧臣、王皙、何氏与张预。刊于南宋孝宗年间(1163-1189),最早著录于尤袤《遂初堂书目》。分上、中、下3卷。此书宋、明、清代版本颇多,并有日本宽文年间刊本和朝鲜枫山官库活字本,以清孙星衍校本《孙子十家注》刊印和翻刻最广。由于该书不但为《孙子十家注》传本系统的先河,而且刻工精善、内容丰富,故为近世研究《孙子》者所重视,尤其在校勘方面,具有重要价值。
[《宋本十一家注孙子》]
此书现有上海图书馆藏3卷本;北京图书馆藏卷足本残本两种。中华书局1961年影印本、1962年排印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重印本为目前通行版本。此书清孙星衍没有见过,与明本、孙校本相比,有许多独善之处。如《势篇》“故能择人而任势”句,杜牧注“……张辽、李典、乐进将七千余人守合肥……”《道藏》本、孙校本等“七”皆作“一”。《资治通鉴·建安二十年》所记与宋本《十一家注》同,是宋本作“七”独善。《军争篇》“此治气者也”句下注,明本、孙校本等较宋本《十一家注》缺500余字。此本当更接近于宋代初刻本原貌,是孙子书最珍贵的版本之一。
[《十家注孙子》]
《官板书籍解题略》著录,日本昌平坂学问所存本。无辑者姓名。十注家为:曹操、王凌、张了尚、贡诩、李筌、杜牧、陈?、孙镐、梅尧臣、王皙。与现存《十家注》相较,此书无孟氏、杜佑、贾林、何延锡、张预,而多王凌、张子尚、贾诩、孙镐,出入较大。此书是何人所辑,与吉辑本有无关系,尚不清楚。
[《施氏七书讲义》]
施子美解。此书现存最早刻本为金朝刻本,民国16年(1927)又有自强书局石印本。日本有庆长、元和、宽永、元禄和文久年间刊本,而以文久3年(1863)东都官版书籍发行所本最为流行,也较精善。施氏注解详明条理,多引战史及历代兵家语录以相参证,表明作者个人的观点,宜于读者比较、鉴别。对《孙子》本意多有阐发。此书开创后世兵书标题讲章之先河,在中国兵学史上有一定地位。
[《孙子发微》]
宋陈直中撰。佚。《温州经籍志》著录。《止斋文集》卷40中存陈傅良为此书所作序。从陈序看,此书是作者有感于南宋朝延偏安一隅五、六十年,“士大夫怀安顾耻言兵”,为济时救世而作,强调“兵事尚变”,反对对《孙子》“以训诂求之”。书中内容吸取了古人的一些有价值的见解和当时一些将领的实践经验,参以已意进行阐发,侧重于实际运用。
[《孙子解并武经简要》]
宋奇撰。2卷,佚。《宋史·艺文志》著录。内容、作者情况均不详。
[《孙子释文》]
撰者潘可大。戴表元《剡源文集》卷8中有《潘可大孙子释文序》,故知有此书。后不见著录,是早亡佚。戴序称,此书折衷《孙子》之意,“称仁人之兵,主于除天下之害,其杀之也,所以生之”,“本《孙子》所末讲,而学《孙子》之家所末悉”,“其心仁,其术慎,其于诈利也远矣”。从戴氏之言可窥见此书内容之大端。
[女真文《孙子兵法》]
译者不详。据《补元史艺文志》记载有“女真字孙膑兵法”,《孙膑兵法》自汉代失传,1972年始由山东临沂出土竹简本。古人长期疑孙膑与孙武为一人,二人所著为一书,所以疑此“女真字孙膑书”即《孙子兵法》之讹,从金朝女真人武举必考“孙吴书十条”的记载,也可以证明《孙子》必有女真文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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