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龙是虫】
有句话说,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你若不行,就只能成为那只可怜的虫。
近来,家有中专生的家长甚是担忧。在大多人看来,中考有种超乎高考的认识,因为即将到来的中考面临着一个大的选择,从此便开启了一个大的分界线。换句话说,是龙是虫就会分得很清。
如今浮在面上的只有五五开的说法,具体的举措并没有见到,大家就如炸了锅似的在想在谈在等候和面对。
上不了高中,就意味着考不了好大学,也意味着中考结束人生就已经明确分出了你未来是干什么的。上高中,可以考大学,考更好的大学,未来能走更好的路,还能干更多白领的事,站立在传统理念里的高人一等的位置。而上不了高中,上职高,就只能从事蓝领做的事,脏、粗、累活,骨子里已经矮人一截,充其量说得体面说就是手艺人而已。
一直以来,读书是人生唯一出人头地的认识。于是,多少代的父母拼命的送子女读书,为的就是能在书上找到黄金屋,能从书里看到颜如玉。为了让子女受到好的教育,父母宁可苦了累了自己,在读书上从来不会省下半点,尽全力投入支持并用心陪护。
说起来读书,很多人只知道让人读,问题是有些人要么天生不是读书的料,坐在教室里什么都听不进;要么从来就不把父母的教导放在心上,成天不好好读书,把父母的心血用力去耗费;或许心就不在读书的份上,终日想东玩西,甚至一帮人以读书为名,在学校混日子,净干些与学习无关的事,有些还染上恶习;更有人读是读,享受着好的生活,有天份读却不把心放在读的位上。很多时候诸多人劝、教没有效果,惹不好抛来一句话够把人气死。不读书怎么了,不读书还可以当老板,不读书也能赚钱,还可能赚大钱,不读书一样能过好生活。
不读书不见得日后生活得不好,不读书也不见得会比读书人过得差,这倒是事实。
那读书到底为了什么?过去乡下人看来,读书就是抛掉了锄头,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而现在乡下人虽然理念有了改变,但总觉得地位比城里人低,只有读到书,才有可能与城里人平起平坐,再也不用矮人一等,有可能还要超出城里人。站在远处想,就是知识改变命运。读书越多,人生的机会就会越多,选择的空间就是越大。
相对职高,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无论那个方面都差,不能读到书,大家形成了一个不好的认识,职高只能带坏人、教坏人。于是,教的没劲,学的没劲,未来真是糊涂。
有些人确实是读书的料,只是一时没发挥好,分分间可能要无情的流进了职高,实在惋惜。
这些日子倒不是中考生如何紧张,思虑深重的还是家长。家长在想孩子的未来,在想他中考后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在想还是不是自己理想中的那条龙。
职高还没有完全分出个名堂来,已经让不少家长望而兴叹,听而发抖,闻而紧张。
回头想想,那些年不少人挤进了高中,挤进了一些较好的地方,可三年下来,除了消费了父母的一堆心血和心思,几乎什么也没有学到。去了一般的大学,最终还是混成了很一般的普通人。
如果能够因材施教,读书不怎么好的进到职高,学一门技术,有针对性的提前掌握某项技能,可能会引起兴趣,还真能学到一些有用的东西。至少将来不会因为没读到书而举步维艰,有一门看家本领,有可能走得远些的沉淀。
当然,在五五成立时,职高在师资、质量、管理等方面也应重视并不断加强,还应在各个层面建立重视职高,并能让职高人有种不被歧视、不被冷漠、不被抛弃的获得。要让职高成为公认的必不可少的内涵,还能让人们自信的告诉人,我是职高生。
在家长看来,如果说自己的孩子在职高,总有种低人一等的感觉,说不出口,悄悄的转移话题。说不上偏见,但一定有很多难以启齿的理由。因为在家长看来,自己的孩子必须也一定要成为那条龙,真不愿意成为那个虫。
已经明显的感觉到压抑的存在,最近总听一些中考生被父母责备,你要努力,不努力就去职高。
去职高不是所愿,去了职高就已经分出了输赢,这让一些中考生陷入了困境和为难中。中考生知道,上了普高,不管是日后能否成龙,眼下一定能成为让父母引以为豪可能的龙。
家长有家长的考虑,谁也没有对与错,谁都想培养一条龙。反过来说,一个综合体必须有各色各样的组件,全部挤在一个行当上,谁来服务我们的生活。
上职高不见得就死路一条,只要努力,改变不是问题。上职高并不是错误,或许对有的人可能还是走对了路。
是金子总会发光,只要抱着一颗发奋的心和付出足够多的汗水,任何时候对于任何人一切皆有可能。
不要老在成龙成虫的误区中转悠,是龙是虫就如是骡是马拉出来遛遛便知。不负我心,成就自我,龙虫并无区分。
【川人出夔门是龙,不出夔门是虫请问谁知道这句话的出处】
四川的俗语,【“川人出夔门是龙,不出夔门是虫”。】
出自《巫山记忆》
小乔
正是暮秋时节,江风拂面,清凉如水,我不由裹紧衣服,顺着万州城江堤信步而去。
打鱼的小船已经靠岸,夫妇俩一边唠着家常,一边分拣捕获的鱼虾。鱼虾不大,数量却不菲,满舱活蹦乱跳,想来也对得起一夜的辛劳了吧。
江边已是三五成群的浣衣女子。江水清澈,笑语荡漾在薄雾中。旁边摆放的,则是一台台专事经营的洗衣机。衣物搓洗干净后,便放进洗衣机甩干水分,套好塑料袋背回家去。
传统与现代,原始与创造,竟配合得如此默契自然,天衣无缝。在洗衣这样简单的一件日常小事上,也不例外。一天天重复着,一点点改变着,日子在江水中反复搓洗,化作泡沫,慢悠悠地转着圈,流淌着。
目送着一个接一个的背篓消失在迷蒙中,思绪仿佛走进了远古的梦幻。远处江面上是往来的轮船,身后已是车流滚滚,一段河廊却把我们一下子拉回到过去,拉回到远古的生活年代里。
时空变迁,不经意处留下一段亘古不变的生活。一如晨雾下的长江三峡,在记忆里日夜奔流不息。
我追寻着这份记忆而来。
原本行程是往渝东南而去,记忆中的三峡涛声却从远古汹涌而来,仿如声声召唤,召唤失散的游子。终于割舍不下这份亘久的思念与记忆,执意要来探访这位未曾谋面的故人。于是,奔赴巫山而来。
夜宿巫山,无端地,竟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见自己回到了千里之外的家乡,梦见家中的老母亲。一个游子在时空中疾速地往返。
思绪伴着窗外隐隐的江浪声翻腾,不禁无限感伤,久久无法自抑。披衣起身,摸索着来到窗前。月光淡淡地洒在江面,远处江面上闪烁着几盏渔火。知道现在是在巫山。
只是,眼前的巫山已非记忆的巫山,记忆的巫山已全部淹没在远处百米深的江底了。眼前的三峡也并非昔日的三峡,不再是往昔的滩峡相间,水流湍急,如今惟见水光粼粼,波平如镜,已然成为水库。
当地人有句俗语,【“川人出夔门是龙,不出夔门是虫”。】遥想当年的川人出川,会是怎样的情境?行舟狭窄湍急的江道,九死一生。累了,天黑了,不免要泊舟停憩,住进沿江的客栈里。在客栈里,回想着一路上的惊心动魄,前路更不可预测,孤舟一系故园心,夜晚的他们,一定会更加地脆弱,更加地想念刚刚作别的父老双亲。
三峡出川的险难,已非今日所能想见。在古人的记载中,两岸悬崖峭壁上,还是虎猿成群:“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商旅不行,樯倾楫摧,薄暮冥冥,虎啸猿啼”……据说,后来还发生过猿猴丢石头砸伤船上游客事件,为了保障安全,曾进行过大规模的驱猴运动,如今该已是绝迹了吧。
年年岁岁人不同,岁岁年年红叶似。秋冬时节,三峡观红叶,已是最亮丽的一道风景。游船特地靠岸,让我们上山拍个够。大家拍得无比热烈,恋恋不舍。但同样是红叶,在三峡中的诗人笔下,却不见欣赏惟有凄凉。“玉露凋伤枫树林,巫山巫峡气萧森”,实际上红叶也是一个衰败的气象,叶子先红,红之后就该掉了。白居易说,“落叶满阶红不扫”,都是一地红叶的凄凉。
凄凉或是欣赏,不过都是借他人酒杯浇自己的块垒。同样面对一座神女峰,诗人舒婷写下“与其在悬崖上展览千年,不如在爱人的肩膀痛哭一晚”(《致橡树》),而同行的乔林生诗友,却反其意而用,吟出的是“与其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不如在悬崖上展览千年。”
当年的舒婷还未真正涉足文坛。某日她陪老师蔡其矫在厦门鼓浪屿散步。一生追求人间美好事物──也包括美女的蔡其矫表示,他邂逅过不少漂亮女性,可惜大多数是头脑简单,缺乏才气;然而有才气的女性,样貌不一定娟好;既聪明兼且美丽的女性,不是没有,却失之泼辣和强悍,令人不敢造次。
对此,舒婷大不以为然。她觉得天下男人都要求女人的外貌、智慧和性格的完美,这只是从男人的角度出发,以为自己能取舍受用。其实从女性的角度,她们有“自己的选择标准和更深切的期望”。因此有感而发,返家一口气写了《致橡树》这首成名作。
千年不变的守立,千年不变的姿势,幻想着要不要在爱人肩头痛哭一晚的,只是千年的仰望者。身为女性的舒婷与身为男性的诗友,彼此的心意竟是截然相反。正如云遮雾绕的神女,有谁看清过她真实的容颜,又有谁猜透过她内心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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