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演义名言名句的翻译】
一、“天下不如意事,十常八九”在三国的芸芸众生中,羊牯并不是官场最失意的,但却道出了这句失意最深的话。“人生失意无南北”,羊牯顿成所有失意人、落魄人的知己。如果羊牯仅仅因为上奏不受重视就要忧伤、郁闷而终,那么,流离逃亡、困顿苦熬多年的刘备简直早就应该抹脖子自尽!所以,这是典型的悲观者论调。面对完全相同的形势,悲观者苦着脸说什么“屡战屡败”,乐观者却会斗志昂扬地说“屡败屡战”!即便人生真的是“不如意事,十常八九”,那些不可救药的乐天派,也会欢呼:“天下如意事,起码十有一二啊!”二、“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是鼓励仁人志士舍身拼搏的座右铭。自读了《三国演义》之后,总觉这话很是伤感,和“革命不可能成功,同志准备牺牲”是一回事儿。当孔明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时,“伐魏”便成画饼、孔明身死五丈原;当“人民的好总理”恩来同志说“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时,大家便明白他要走了,当时“四人帮”横行一时。看《神雕侠侣》时,郭靖说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时,大家知趣地意识到:郭大侠要牺牲了,襄阳要守不住了,大宋要完了!“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巾”啊!三、“既生瑜,何生亮”两个势均力敌的竞争对手狭路相逢、拼得你死我活时,最伤感的话就是:“既生瑜,何生亮”啊!这难道不是胸怀与心态的问题吗?一个人的心胸有多大,从看待对手的心态中最能反映出来。那个“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的周郎本是一可人儿,无奈心胸太狭隘,又性急躁,一直怨恨“既生瑜,何生亮”!临终之际尚“徐徐又醒,仰天长叹,连叫数声而亡”,怨天尤人的心态可见一斑,难怪折寿。再看司马懿吧,他老人家也很不幸地碰上了诸葛亮,但即使在中了的空城计后,也仅仅“悔之无及,仰天叹曰:‘吾不如孔明也!’”随即做起安抚官民的正事来,精神斗志丝毫未损,果然笑到了最后。曹操青梅煮酒,对刘备说:“天下英雄,唯使君与操耳!”,口气是自信的,还有一点惺惺相惜的味道。性格决定命运,胸怀决定成就!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孔明竭尽全力辅佐刘备父子,六出祁山,还是伐魏失败,只好长长地、长长地叹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令人不得不伤感。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不可逃。似乎刘备称王、孙权割据、曹操夹天子以令诸侯、关羽败走麦城等,一切皆是天意。纵有经天纬地之才、撼山震河之势、力挽狂澜之术,也敌不过天意。天意,天意,天果有意?当年项羽垓下一战,也说“天亡我,非用兵之罪也”,真是天意吗?请诸君评析!五、“是非成败转头空”失意者、失败者才有此感慨!那春风得意的曹丞相,即使饱受挫折,依旧“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歌唱“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文人凭空吊牢骚!少年苏东坡信奉“奋厉有当世志”,以“致君尧舜,此事何难”自负,但在官场九死一生之后,就心灰意冷地说:“操,固一世之雄也,而今安在哉?”鸟之将亡!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刘备小鸟命在旦夕,叫声格外凄惨;人到濒死时刻,句句都是真言!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刘备妻子好似衣服,可以不必挂念,还可以时时换新;兄弟是我左膀右臂,好像双手双臂,不可分离,一旦损伤无可弥补。
听兄一言,使我茅塞顿开,如拨云见日——吕布(李肃说吕布反叛丁原后)听了您的话,我心里的疑惑全部没有了,好像满天乌云散尽,突然见到了阳光
鸡肋,食之无肉,弃之有味——曹操(比喻有些事情,虽然做了也得益不大,但不做总觉得惜。)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也。——曹操能称得上是英雄的人,都是那些胸怀远大志向、富有计谋,愿意改天换地、豪情万丈的人!
今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曹操以手指玄德纵观天下可以称得上“英雄”的,也只有刘备您和我了!
韩卢,东郭自困于前,而遗田交之获也。——韩卢,天下跑的最快的猎犬,东郭是海内的狡兔,韩卢追东郭二者都精疲力尽,死于山下,过路的农夫不费一点力气把它们捡走了。十室之邑,必有忠信,何谓无人?——水镜曰刘备(语出《论语》尽管只有十来户人家的小地方也必定有讲忠信的人)强弩之末,势不能穿鲁缟。——孔明对孙权(鲁缟,鲁国的丝织品,据说是最薄的。强力的弩剑到了射程终了时,已经没有力量了,即使是鲁缟也不能穿破。)
【冲田总司的遗言正解翻译到底应该是啥?他当时到底想说什么呢?】
动かねば?暗にへだつや?花と水
现在几乎被大家公认为冲田总司辞世之诗的这句俳句其实蕴含了很多的迷。
总司生前没有留下什么诗句,这句话又是这么扑朔迷离,似有很深的寓意。
于是就变成了总司的名言。(物以稀为贵?)
中文最流行的翻译是「那些隔过黑暗的花和水」。
但是关于这句话真正的意义却众说纷纭没有定论。
不论从历史学者还是新撰组的粉丝都只有猜测它的含义。
其实若从日文直译过来的话,是「如果不动的话,花和水将被分隔于黑暗的两端」这样的意思。
俳句一般都有季语出现,如果「花と水」是季语的话,到底是欲指哪个季节看起来不是很明了。
里面提到的「不动」和「黑暗」一见之下没有必然的联系,也不知该做怎么样的诠释。
句中的情报太少,或许只有了解了这句话作成的时间场景之类的背景,才能理解这句话的真正意义。
但若是回顾这句俳句的背景,不要说详细情报,就连是不是总司所作都存在着很大的悬念。
这句俳句出自福岛县岩城(いわき)市温泉场的某个神社。记载在一个上下都有水色花纹的短册上。
短册的背面写着「除五位?新选组冲田总司」,据说字迹不是总司本人的。其他情报不明。
除了背面写的「新选组冲田总司」外,没有其他直接证据表明它一定出自总司之手。
至于是什么时候写的,在什么场景下写的,更加没有被流传下来。
虽然不知道这句俳句作成的时间和场景,很难诠释句意。
但是如果做以下的假设:假设这首俳句是总司所作。假设这俳句的作成时间是在总司快要去世前。
在这样的背景下来理解这首俳句,就变得意外的豁然开朗,融会贯通。
(以下关于水镜的解释,主要参照1993年出版的菊地明先生所著【新选组101谜】)
庆应4年的春天,身患结核,东归江户的总司被送往今户(现浅草附近)松本良顺宅接受疗养。
当时松本良顺居住在今戸八幡(现改名为今戸神社),总司也是在那里休养的。
从【江户切绘图】里可以看到当时今户八幡是面向墨田川而建。而墨田川两岸大约3公里都生长着樱花树。
花开的时候花姿倒影在水面上,像是水镜一般印现出来的景象,不正是「花和水」的意境吗?
子母泽宽的作品里写2月末(旧历),近藤勇把总司迁到千駄ヶ谷的植木屋休养。
(关于总司去世之地也有多种说法,主流的说法是在植木屋去世的,也有一说是在今戸八幡。)
旧历的2月末就现在来说是3月末之时。虽然现在东京的樱花在3月30日左右开花,庆应年间却是开于3月8日左右。
总司在今户所住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这样「花和水」的景色了呢?
「樱花倒映在水面上那美丽的水镜,夕阳一落下就会随之消逝。」
「花啊(水啊),快点动起来吧。若是静止不动的话,黑暗来临时花和水就会被它所隔离,那美丽的水镜景色也不复存在。」
「好想动起来,但是凭着自己的力量现在就连动也动不了。不久后自己即将被死亡的黑暗所吞噬吧。」
「花和水总有不得不做别离的时刻,即便如此还是希望倒映着花海的水镜能永远持续下去。」
「即便所剩时间无几,还是想挣扎着做最后的努力。花啊(水啊),快点动起来吧。但是,凭着?现在自己的气力又动不了。。。」
这样悲痛的呐喊,对于目前自己只能静静等死的命运的不甘和无力感,就这样从这句俳句里体现了出来。
且不论这俳句是不是总司的作品,是不是去世前作的作品。至少它是最适合总司辞世时心情的作品了吧。
继续我们的假设。这是总司辞世之诗的话,值得注意的是里面提到了相对应的「花」和「水」。
花和水在一起,才形成了水镜。如果其中的一个是指他自己的话,那另一个又是指谁?
不停的想要动起来的愿望是那么的强烈,即使即将面临死别,也不想离开他的身边。
关于这一点现在有各种各样的解释。其中最出名的就是菊地明先生提出来的土方岁三说。
或许是诠释辞世之诗中花和水最主要的联系就是「水镜」。
土方先生的【丰玉发句集】里卷头的第一句就是「さし向かう?心は清き?水镜」,
直译成中文是「相对面,心如止水,如水镜一般」。
有水镜,就有映照的主体。这里也可以理解成两人心心相印,除了自己之外还欲指了另一个人物。
和「动かねば?暗にへだつや?花と水」这句很有遥相呼应的感觉。
于是菊地明先生就提出「さし向かう?心は清き?水镜」是土方送给总司的歌。
而「动かねば?暗にへだつや?花と水」则是总司辞世时对土方的返歌。
所以在总司的辞世诗里,花是指他自己的话,那水就是指土方岁三。
(也有说法是两人颠倒一下,看对土方的歌怎么理解。如果自己是水映射出对方的心,则土方是水,总司是花。如果形容对方是水映射出自己的心,则土方是花,总司是水。日语喜欢模糊主语,暧昧啊。。。)
其实我个人认为菊地明先生的这个假设过于牵强
首先所谓返歌是指收到别人送的诗词后,再作一首送还给人家的一种礼节。
一般从收到诗到送还诗不会拖太多的时间吧。
关于【丰玉发句集】具体是在什么时候作成,其实没有定论。(【丰玉发句集】现藏于日野土方生家)
土方生家认为发句集是从土方家的旧仓库里找出来的,是土方在文久3年参加浪士团上洛之前就留在家里的。
而佐藤家(土方姐夫家)却认为这本发句集是土方的遗物,是明治后由佐藤家还给土方家的。
无论如何,封面上标着文久3,基本可以推测写在卷首的第一句应该是作在文久3年或者文久3年之前。
而且现今为止没有记录表明冲田回江户后土方曾去探访过他,土方是什么时候把这首俳句送给总司的呢?
若是很早就作成的俳句,总司为什么要到庆应4年才写返歌?(莫非是顿悟自己时日不多,想要还清欠下的债务?笑)
倘若「动かねば。。」真的是总司写给土方的返歌的话,我倾向于认为这句俳句不是总司的辞世之诗。
可能它就写于土方作成「さし向かう?。。」后不久。
至于诗的意境也不会似上面诠释的那般悲戚,只是为了附和土方的诗,没有特别的深意。
司马辽太郎先生的作品里土冲爱塑造的太深入人心,所以这个推论在日本十分有人气。
不过我个人觉得土冲爱只是司马老师的创作。
当时有很多证言表明总司和局长的感情,但是没有留下证言证明总司和土方的感情。
或许总司对土方的感情不会太坏,但是不会超越他对近藤的敬爱。
如果这的确是总司辞世之诗的话,那另一个无论如何都不想离开的对象在我心目中应该是近藤勇局长。
以上这些诠释其实都是建立在一个大大的假设中的。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后人们只能作假设。真相只有当时在短册上记载了这句话的人才知道吧。
这句诗是不是总司所作,是不是总司的辞世之作,又包含着什么样的含义,这些都成了千古之谜。
不过不论它是不是总司辞世时作的作品,我还是觉得很适合总司辞世时的心境。
一般在辞世的意境下,大家都会感叹花谢时那终须零落的宿命,
可这词感叹的却是花和水不得不被隔断仅有牵绊的命运,和不甘向这样的命运低头,必须做些什么的灵魂的挣扎。
武士不会怜惜自己的生命,但是最痛苦的是再也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和物时那种无力感。
看起来这首俳句很悲戚,很无奈。在我看来却透露着无比的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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